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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通过学习网络上的知识,得知高潮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潮吹更不是简单的事,可我偏偏就是这样的体质,我有时想,幸亏我是女孩儿,我如果是个男生,那就是成了秒射体质,显然太糟了。
我想,假如我的伴侣不是他这样的人高马大,或者仅仅就是下体不要那么粗、硬,再或者不要那么的盛气凌人,一切就都恰到好处了……我的体质能提供给一个普通男孩儿征服感,他会觉得我很棒,而不是觉得我很菜。
我又想,也许并不是我菜,而是他过分的厉害,他有无数不知道哪儿来的折磨人的创意,剥开我一层层的铠甲,让我漏出那最敏感的芯儿,于是我才会轻而易举的被他一击即溃。
假如,他闷着被子关着灯捅我,我大概永远不会高潮,那样,我可能会失眠,某个平行世界中,一个老实到有些窝囊的他,会在射精后心满意足的睡去,留着欲求不满的我看天花板,这似乎比我现在面临的问题还要糟。
我脑海里的天马行空影响了我口中的操作,他推开了我。我跪在他面前,有些害怕。
“去墙边儿蹲着自慰吧。”他的声音难以违抗。
我被他命令过太多丢人、委屈、羞耻的事情,蹲在墙边儿自慰就还好,尤其在这样的氛围下,上演一场性奴不被主人垂青,只能独自自慰的戏码,并不算太过跳脱。
他起身进了卧室,好久都没有出来,卧室里完全没有光源,他也许已经躺下睡觉了,我还踮着脚分着腿蹲在墙边儿,大腿有些累。
如果我年纪再小一点儿,我就会直接委屈的哭出来,可如今我已经是个成熟的性奴了,我并不觉得惶恐,我心知肚明,无论我接下来做什么,无论他以此为由要怎样折磨我,这都是play的一环,不意味着我从此会失去他的倾心,他不是个幼稚鬼,他是个真正的主人,真正的主人永远都会照顾好身边的一切。
我跪行到床边,俯身抱着膝盖,头顶着地,蜷在哪儿道:“主人,那我晚上就在这儿跪着睡……”
好久,遥远的高处,床沿后传来他的鼻息声,然后地下一盏暗暗的夜灯亮了,夜灯照着蜷缩的我,他仍在暗暗的高处。
两只大脚踏在了我的背上,重压袭来,挤压出我肺里的空气,我‘啊’的叫出声,可我一动不能动,他踩着我的背,我的胸口压着我跪着的腿,我上身起不来,双腿也动不了。
“主人,啊,主人,你踩着我动不了了……”喘不上气让我慌张。
“回国我订个这么大的笼子,摆在床边儿,当个脚踏。”
我完全丧失了想象的能力,只是在他的踩踏中感受着胸腔的压迫,然后用力的求饶。
于是乎,最后,他抬起脚,把我拎上床,一下一下,让我在快感中呻吟,又在呻吟中晕头转向。
再睁眼,似乎已经不是早晨了,他大概听到了我起床的声响,慢悠悠走进卧室,笑着说道:“你真能睡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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