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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灯的光晕在土墙上摇曳,映出白峻峰专注的侧脸。他小心地翻动着父亲那本发黄的笔记,纸张已经脆得像是秋日的枯叶。这本记录了白铁山年轻时狩猎路线的笔记,可能是他商业计划的关键。
奇怪白峻峰的手指停在一页看似普通的狩猎记录上。这页标注了三年前一次秋季狩猎的路线,但某些细节对不上——父亲提到了一处双生白桦,但靠山屯附近根本没有这样的树。
他举起油灯凑近细看,突然发现纸张边缘有极淡的铅笔痕迹。白峻峰灵机一动,从灶膛里抹了点炭灰,轻轻涂抹在纸面上。随着炭灰的覆盖,一组隐秘的标记逐渐显现——那是一个精细的手绘地图,标注着长白山深处一条隐秘的山谷,谷底画着几株小人参图案,旁边写着乙卯年见,七品叶两株。
白峻峰的手微微发抖。七品叶的野山参!在前世,一株百年野山参能卖到上万元,而1981年虽然价格没那么夸张,但也绝对是改变家庭命运的机会。更重要的是,乙卯年是1975年,距今才六年,那些人参很可能还在!
发现什么了?白铁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不知何时父亲已经拄着拐杖站在了门口。
白峻峰抬头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:爹,您笔记里的秘密地图那片野山参还在吗?
白铁山的眼神骤然锐利,他快步——以伤腿允许的最快速度——走到桌前,一把合上笔记:谁让你看这个的?
我我自已发现的。白峻峰被父亲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,用炭灰显出了隐藏的标记
白铁山盯着儿子看了许久,突然叹了口气:那片参不能动。
为什么?白峻峰忍不住问,爹,您知道现在一株七品叶能卖多少钱吗?足够咱家盖新房,送我去城里读书,还能
那是山神爷的药园子!白铁山压低声音,眼中闪过一丝白峻峰从未见过的敬畏,六年前我追一只受伤的马鹿误入那片谷地,发现了七品叶。按老辈人的规矩,见着七品叶要行大礼,取一须留一须,我连须子都没敢动。
白峻峰这才注意到父亲的手在微微发抖。在他的记忆中,父亲从未怕过什么,即使是面对黑熊也镇定自若。但此刻,白铁山的眼中竟带着一丝恐惧。
爹,现在时代不通了白峻峰轻声说。
时代再变,山神爷还是山神爷。白铁山摇摇头,那地方叫鬼见愁,进去十个出来不了一双。我那次能活着出来,全凭祖上积德。
白峻峰刚想再劝,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父子俩通时转头,只见孙建军慌慌张张地冲进屋,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小峰!不好了!孙建军气喘吁吁,赵会计在村口嚷嚷,说黑瞎子沟的老虎伤了公社的羊,要组织打虎队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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