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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起一只眼,透过相机透镜看她,其他人完全消失了,嘈杂声也跟着消失,只剩下音乐声。
她闪闪发光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魅力,慢慢的,她好像完全进入到音乐的节奏中去,越扭摆越投入,似乎也完全忘记了自身的存在,从头到尾都紧闭着双眼,甩手踢腿,单手拉着钢管快速旋转,变成一个越来越亮的旋涡,把四周的一切全都吸了进去。
有那么一小段时间,我一直盯着她看,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我的爸爸。
迪斯科音乐停下换成慢三舞曲,灯光黑掉又微微亮起,那个高速旋转的旋涡停下,被吸进去的所有东西被喷射回原位,只剩下一阵恍惚,像是空气中荡漾着的涟漪。
姐姐跳下舞台,把紧身短裙拉平,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,一口喝完之后,她仰起下巴对着我,“怎么样?”
我放下相机,为她鼓掌,正要开口说话,有两个小青年拿着酒瓶走到我们这边,“你跳的太棒了,我们能不能请你喝瓶酒?”
姐姐翻了个白眼,“滚一边去。”
他们没有恼怒,反而不约而同笑了起来,拿起各自手里的啤酒对碰了一下,二话不说,走回他们自己的位置,那一桌有七八个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,见他们走回去,怪叫着取笑。
刚过十一点,我感到有点头晕,提议离开这里出去找个地方吃点宵夜,临走前去了一趟厕所,刚解开拉链尿尿,那个穿着黑白横条背心的小青年摇摇晃晃地走到我的身旁。
他明显喝多了,只穿了一件黑白横条纹的背心,能见着里面的肋骨,撑在墙壁上的手臂上纹了一个“忍”字,边上有好几个用烟头烫出的伤疤,他的身体一直在摇摇晃晃,似乎随时都会摔倒,感觉到我在看他,先扭头瞪我一眼,再转过身来,剩下的尿落在我新买的耐克运动鞋上。
他嬉皮笑脸地说,“你的妞不错,让她过来陪我们几个哥们喝点酒怎么样?”
我没有说话,想要从他身边走开,他伸手抓来,我向后躲,被他拉住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,再伸手想要抓我的头发,我弯腰躲开,相机被他拉走,没有去夺,拉开厕所门跑出。
姐姐看我慌慌张张的样子,知道情况之后,嘴里骂了一声,拿起一个酒瓶就要朝那桌人走去,被我一把拉住,“姐姐,他们有十来个人呢。”
姐姐恨恨地说,“比人多是吧!”
说着她放下酒瓶,从小挎包里掏出手机拨打号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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