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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嗤笑着驱赶马儿往前走,身后的将士有没憋住的,也卡着嗓子闷笑几声,萧歧这老东西怕是神志不清了,也跟着阴声笑了两下。
我看到昭阳的嘴角撇了撇,无奈道:“反正他以后不姓萧了,也不算给我们丢人。”
她的脸上就差写上吹胡子瞪眼五个大字,嫌弃的很呐,“不忠不义,不孝不仁,臣不敢与其同列,还请殿下明鉴臣心。”
多么动听的投诚之语。
我听得舒服极了。
“连我都打不过,若是你做了皇帝,北凉怕是要亡了。”我们的话刺痛了他,骂骂咧咧个不停,被昭阳抽了两鞭子便老实了,我已经懒得看他,摆摆手,士兵把德妃从她儿子身上扯了下来。
德妃疯疯癫癫的,眼神飘忽不定,嚷嚷着要找她的孩子,被士兵揪住衣服扔了回来,惊恐地抬头看我。
但我也并没小看她,德妃在宫中汲汲营营多年,有着能一刀捅皇帝的勇气,却还是信了萧歧的鬼话,白白枉费了这么多性命。
我冲她摊手道:“一命赔一命,你儿子的命总不能比世子的命还贵吧。”
她破口大骂我不得好死。
“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了,我要所有和这场谋逆有关的人全都不得好死。”褚家上下几百口人还等着我呢,不能因为她耽搁太久,“随意杀了吧,这女的没什么用。”
还有躲在暗处推波助澜的人,接下来就该算这些账了。
我们走到宫道上的时候,有窸窸窣窣的雪落了下来,谢灵仙撑着伞站在宫门前等我,身边只有零星几个侍女,我这才觉得肩膀一松,一股难言的疲惫涌上了心头,我纵身下马,快步走过去与她相拥。
我道:“谢灵仙,我回来了。”
回宫后的
夜半子时,才有几分倦意,侍女畏畏缩缩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。
原是两个郡主见不到谢灵仙守在身畔便无法入睡,吵着要谢大人陪着,我瞧了眼长发凌乱地落在榻上,已然昏睡的不知响动的谢灵仙,无奈地把人放进来。
两个女娃年岁不大,一个四岁,另一个才将将两岁,还未到记事的年纪。
世子这个兄长玩伴忽然逝去,内宫上下惶惶不安,平日里照顾她们的嬷嬷和宫女不知怎么的就少了几个,但是她们年纪尚小,自然不知她们是拿着银子早早跑路了,但这般局势连宦侍养的黄狗都知道不对劲,整天汪汪汪的叫唤,她们自然也能察觉出来。
听还留在东宫的侍女说,她们起先整日哭泣,后来谢灵仙日夜不移地守在身边,她们才渐渐稳定下来,就这么一直到我回来,她都没有松懈半分,故而对谢灵仙这个该叫一声姨母的人亲昵依赖也是人之常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