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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手撑在厨台的大理石台面上,墨绿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花见月。
花见月抬起脸,他亲得认真且有些笨拙。
大概是因为几乎没有主动过的缘故,花见月的吻技可以称得上糟糕。
但琴酒似乎被这点糟糕取悦到了。
他按住了少年的后颈,舔了舔花见月的唇,然后视线下移。
他的手指按上了少年下面,声音有些低,“让我给你舔。”
花见月的耳朵倏地一下红了,有些结结巴巴的,“……不……这样不太好。”
琴酒显然不是在和花见月商量,他吻了吻花见月的耳垂道,“裤子脱了。”
“……那至少,至少回房间。”花见月咬了咬唇,“这里……这里不合适。”
琴酒没什么耐心的抓住了花见月的睡衣,撕拉一声,衣服从中间迸裂开来。
如此暴力。
花见月:“……”
他下意识抓住了身上那两块布料,“gin……你,你不用,去工作吗?”
“休假。”琴酒凑过来,他从花见月的锁骨往下舔,像吃骨头的大狗一样,舔得很认真。
身为骨头的花见月只觉得头皮发麻,甚至觉得……好变态。
琴酒……真的有点像变态。
被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,在空气中泛着凉意,花见月偏了偏脑袋,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。
他微微闭了闭眼,放任了琴酒的动作。
……
花见月那凉快半挂在肩膀上,琴酒就伏在他的胸前。
他抓着琴酒的头发,湿润的睫毛半垂着,唇间溢出极低的声音。
琴酒微微抬了抬眼,看了一眼花见月,少年眉眼中都染着情与欲的颜色,眼尾一片如同上了色的绯,漂亮得惊人。
接触到琴酒的目光后花见月如同被烫了一般收回视线,身体轻轻的哆嗦了一下,他按着琴酒脑袋的力道大了些,呢喃着,“gin,另一边……也想要。”
琴酒在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,他很高兴花见月因为他露出这样的情态。
很漂亮。
漂亮得让人想吃掉。
琴酒也是这样做的。
他的模样仿佛在处理最好的食材,烹饪最美味的料理。
这道雪白的食材摆在了上好的料理台上,而那颗樱肉被他细细的品尝着,修长的手指拢住了另一粒果肉。
“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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