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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的双手被皮带困住,拉高过头顶拴在晾毛巾的铁杆上。他被迫坐在洗脸台上,双腿被脱了上衣的攻抱在他赤裸的怀里。
攻给他的腿上了剃须膏,用刮胡刀一丝不苟地刮掉受的腿毛。
受的表情很麻木,内心很崩溃,脑袋很混乱。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只鸡,鸡腿正在烤炉上被反反复复刷著酱。
受的角度居高临下,可以清楚看到攻刀削斧凿般的侧脸,往下是结实胸肌和八块明显的腹肌,看著看著受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很痒,他抽了抽鼻子,又发现腿痒,原来是攻用手在摸著他的腿,从大腿一直往下摸到了脚底,还屈指在受的脚心挠了下。
怕痒的受缩了下腿,喉咙里还有含糊的笑声,攻拍了拍他的大腿,声音很严厉地呵斥他,别发骚。
受的表情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,我,我不骚。
攻从鼻子哼了一声,反驳的意味十足。
攻刮完受的腿毛,又把剃须膏喷在他的下身,蓬松的泡沫覆盖在黑丛林,肉粉粉的性器若隐若现,攻凑近去观察,脸都快埋进去了,他伸手颠了颠受的鸡鸡和蛋,客观地下了句评论,小可爱。
受的鸡鸡代替受愤怒了,直指攻控诉他对自己男性尊严的践踏,
结果攻手里明晃晃的剃刀已经凑近。
受这次是真的鸡鸡萎了。
求,求留点尊严。
受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像要哭了。
攻拿著剃刀在他的鸡鸡上游走,他的口气是阴狠的威胁,是要脸还是要鸟?
受期期艾艾。只能要鸟不要脸。
留得小鸟在,不怕没有毛。
受的体毛本来就偏少偏淡,这下都剃光,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溜溜。
攻对受的教训可还没完,攻把受抱进浴缸,用手将他的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,受的拒绝反抗在攻看来就是欲拒还休,他游刃有余地镇压住了受言语和行动上的挣扎。
你乖点。
攻拍了拍受的屁股,似乎惊觉手感很好,又连连拍了好几下,受肥美的臀肉打著波发著颤,封闭的浴室传来脆生生的声音,受大白馒头一样的屁股生生被打成了水蜜桃。
不要了。
我错了,我下次再也不敢骗你了。
受真的要羞耻地哭了,他所剩无几的直男三观被狠狠打碎了。
受逃避似的紧紧闭著眼,连眼角都羞红了,攻心里觉得好笑,贴著他耳边说的话语也带了几分纵容来。
你看你要的。
攻往下伸手握住受半硬的小东西,没有了草丛遮蔽的性器,一有点动静就被逮了个正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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