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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不在家的时候,我和爸爸过得挺潇洒,不必整天谨小慎微,怕做错了事挨骂。但这种潇洒就像处刑前的断头饭,一想到总有算总账的时候,我们俩都高兴不起来。挨到初七,门诊开放,爸爸带著我去了医院。第一次来医院查心理问题,我还以为会去心理科,但咨询台却让我们挂精神科。看著挂号条上的“精神科”三个字,感觉自己更像神经病了。新年没什么人来看精神科,我们过去时,医生正在接诊,诊室里很热闹,时不时传出抽泣和怒斥声,听得我心里七上八下。最后,一个比我还小、眼皮红肿的女孩被父母从诊室里扯出来。那个爸爸凶神恶煞,一指头一指头往那女孩的头上重重戳:“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?整天想些有的没的,把自己弄成抑郁症,真是吃饱了撑的!知道咨询一次多贵吗?你这死丫头,一天痛快日子也不让老子过,反正你也不争气,这个学也不用上了,出去打工吧!”女孩的妈妈见到我和爸爸都看著他们,伸手扯了一下丈夫:“小点声,有事回家说……”男人一把甩开,吼道:“什么破家,那还是家吗?让你在家看个孩子,旁的一概不用你操心,可你居然能把女儿看成精神病!你们娘俩都给老子滚,老子不想再看见你们!”他大踏步的走了。妻子挨了骂,又不敢冲丈夫发火,就把女孩扯了个趔趄,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而那女孩对此见怪不怪,默不作声的跟著他们走了。这一幕把我吓到了。这男的骂人好像我妈。我妈平时就已经很嫌弃我,如果我被诊出有病,她会不会直接放弃我,趁此机会跟我爸离婚?想到她在初一离家时走得那么决绝,看都没看我一眼,我心慌得不行,连护士叫我都没听到。我已经害了姐姐和居延,难道还要害爸爸妈妈吗?爸爸提醒我:“小荷,到我们了。”我坐在椅子上,两腿怎么都使不上劲儿:“爸……我们,我们回去吧……”爸爸安慰道:“别怕,不管你有病没病,你都是爸爸的女儿。”“爸,对不起,我错了……”我再也撑不下去,声泪俱下的坦白了,“是我撒谎了,我故意骗你们的……”“……”护士走过来,试探的喊了一声:“连荷?”爸爸摆手:“我们不看了。”然后,他把我扶起来:“咱们走吧。”在医院的花园里,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爸爸。“居延哥来我们家的那天,我做了一个梦……妈总说我不如姐姐,我就想破坏姐姐的婚事,让我妈难受……对不起,爸爸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我会去跟姐姐和居延哥道歉的,你和妈妈不要离婚,不要抛弃我……”说到最后,我已经泣不成声。爸爸一直默默的站著,等我说完。他看著天空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然后抬起手。我以为他要打我,下意识的瑟缩一下。但是他没有。他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,轻轻的拍:“这些日子,你也不好过吧?”
韩江万万没想到,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(我不是你亲生的),却一语成谶,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。妻子是绝顶大美女,也是当地女首富,和韩江结婚十六年,育有两儿三女。无独有偶,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,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,至此,...
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,昨日的庆功宴之上,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。现在自己生病了,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,早去哪里了。父皇真是太绝情了,儿臣不要去,儿臣怕被传染。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。...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,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,我辞职总行了吧!她是秘书,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!说完,萧云汐就想走。萧云汐,你站住。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。萧云汐置若未闻,步子依然往前。...
陆译?他是陆译?吴姗姗也很意外。他是陆译,他跟苏白在一起?这是什么剧情?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,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。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,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,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,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?...
一点点胜利?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,没有理会儿,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,问道,谭浮同学,想不想快点吃早饭?他目光温和,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谭浮弯弯嘴角,点了点头。燕温见此,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,你也听到了,她想要尽快吃早饭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