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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郎真君、三太子和白元问各自几次来寻他,都被守园门将拦下。不久之后,白元问便被贬至南天门作守门天兵,至此官阶全无。更莫说其他人敢来见他。
亏得守园夜班是彩虹仙子,那霓裳才能在众人入眠的时辰溜进园里。
“你在睡觉还是打坐?”天蓬听见熟悉的声音,缓缓睁开眼睛,已经天黑了。
“落魄的大元帅,现在不能赶我走了吧。”
天蓬无人探望颇久,如今喜见小友便笑道:“这蟠桃园又不是我的地盘,如何能赶走小仙子呢?不过我并非瞌睡,而是打坐修行。难得无俗事缠身,可再修这物我两忘之道。”
“物我两忘?那有什么意思?”
天蓬望着辽远的云山,眼神飘渺:“吾一介凡人时,不好文、不喜武,认为那文武艺不过也就是卖予帝王家的把式。所以我潜心修行,以为修成大道,便可化作那清风拂高岗,明月照大江,从此逍遥无拘,浪荡形骸。岂料世间真有天宫,修道只能成仙,到头来依然是这俗世的勾当,只得本本分分做人,认认真真做事,求个不愧对良心。”
他又沉默一阵,叹出一口气:“早知如此,何苦修行。”
霓裳看着他在婆娑树影下的脸悲喜莫辩,摇摇头道:“我不懂君臣之道,也不知道修行究竟为何?只觉得你此刻孤独得很。若你厌倦天宫,不如我助你逃离这蟠桃园,往下界做你的逍遥道人。”
天蓬抬头,发现她靠得很近,又沐浴在明亮的月色中,于是恍惚觉得自己在和一个晶莹的玉影在说话,多少有些如梦似幻。
“小仙子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人间有天子,天宫有帝王,何处可以逃脱?我正是无处可逃,才尽职勉力,希望能够改变这个世界的微末。况且你助我逃走,你又如何?可受得住天宫重罚?”
霓裳慎重思量,良久后说道:“你思虑太多,负担太重。我却不怕,大不了打回原形,继续做一件衣服罢了。”
天蓬心想这世间男儿都小看女子,视她们为附庸,其实女子如何不丈夫,丈夫又多少称得仁义。
他笑着站起来:“谢谢你来看我。走吧,我带你好生逛逛这片桃园,现在正是花开的好时节。”
霓裳心花怒放却不露言表:“那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吧。只是今夜你得把银梳借于我。我这头发太密太绸,普通的梳子总是易折。”
好。真是个孩子。
16
道德天尊的八卦炉炸裂时,众神不禁想起很久以前,共工撞碎不周山的巨响。但是这次不是人间洪灾,而是天宫的火劫。他们突然意识到数千年的安逸生活,竟似掩耳盗铃。
八卦炉的火焰,就像狰狞的野兽。它们嘲笑诸神的末日。
猴王拖着融化的残躯和摇曳的血肉,用沉重的步伐跟随火焰的利爪,缓缓迈向凌霄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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