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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!”郑有为猛地一拍桌子,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,“我们就等着!就睁大眼睛看着!看着他怎么从一条冷冰冰的路上,给国库赚出真金白银来!一条路,除了收一点微不足道的过路费,难道还能凭空生出金子来不成?”
“只要这条官道,无法像他当初在朝堂上吹嘘的那样,为国库带来可观的收益。我们就立刻联合所有能联合的力量,一起上奏!就弹劾他好大喜功,劳民伤财,为了自己的政绩,空耗国帑!是为佞臣之举!”
“这一击,就算扳不倒他,也要借此机会,先将他后续那些什么修桥铺路、大兴土木的计划,全都给他搅黄了!让他威望大损!让天下人都看看,他林尘,也不是算无遗策的神仙!我看他到时候,还如何在陛下面前,巧言令色!”
此计一出,房间内所有人的眼睛,瞬间都亮了!
“对啊!”
“釜底抽薪!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!”
“郑大人此计,甚妙!甚妙啊!此事可操作性极强!”
“没错!此事无关党争,只论国计民生!我们站在‘为国库计,为百姓计’的大义上,就算是陛下,也不能明着偏袒他!”
“好!就这么办!我们这就回去,各自联络同僚,只等他那条路修好,便一起发难!定要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!”
一时间,这间密室之内,方才的绝望与颓然一扫而空,再次充满了希望,和阴谋的味道。他们仿佛已经看到,林尘在那条亏得血本无归的官道面前,焦头烂额、威风扫地的场景了。
威国公府的书房内,静谧安宁,只余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。林尘刚处理完一批关于京师大学堂学刊的稿子,揉了揉眉心,正准备歇息片刻,老管家林福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,手中捧着一封风尘仆仆的信函。
“公爷,西南来的急信,看驿戳是镇国公府发出的。”
“西南?”林尘眉头微挑,接过信函。信封质地硬挺,边缘略显磨损,显然经历了长途跋涉。拆开火漆,抽出信纸,一股熟悉的、带着些许铁血意味的潦草字迹映入眼帘,是陈英。
“林兄钧鉴:一别京师数月,西南风物大异,然弟每每思及与兄及朱能在京把酒言欢、纵论天下之日,犹觉畅快。此番回返,父帅严苛尤甚往日,整日军务缠身,练兵、剿抚、维稳,诸事繁杂,竟无片刻清闲,较之在京时更为劳碌,唯念及兄长所言‘男儿功业马上取’,方觉慰藉。”
看到这里,林尘不禁莞尔,能想象到陈英那小子被他爹操练得叫苦不迭又甘之如饴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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