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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雾森林的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乳,丝丝缕缕缠绕在树干与藤蔓间,将整片林海晕染成一片朦胧的绿。偶尔有几束金辉挣脱云层的束缚,穿透雾霭坠落下来,在湿漉漉的落叶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却连三尺外的景象都照不真切。没人知道这片森林的尽头在何处,它像一头蛰伏的巨兽,吞噬着阳光与方向,却也慷慨地馈赠着无尽资源——林间的灌丛里藏着肥硕的野兔,枝头有色彩斑斓的飞鸟振翅,溪流中穿梭着银亮的鱼兽,传闻最深的水潭里栖息着一人多高的巨鱼,鳞甲泛着幽蓝的光,只是从未有人真的见过那传说中的模样。
可这丰饶之下,处处是致命的陷阱。暗红的“蚀骨花”会喷出淡紫色的雾气,沾到皮肉便会滋滋作响,片刻间便能蚀穿筋骨;粉白的“幻梦藤”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,散发的甜香能勾人陷入最逼真的幻觉,直到被野兽撕碎都浑然不觉;还有那火红色的“焚心草”,花苞一碰就会炸开,花粉落在身上,便会燃起灼烧般的燥热,让人失了心智。
鸿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兽皮行囊,思绪不由自主飘回了上一次闯入森林深处的那天。他本是追着一只雪白色的野兔,那兔子跑得极快,慌不择路地钻进了一片缠绕着火红花藤的灌木丛。他当时满脑子都是猎物,压根没留意那花藤边缘泛着的诡异光泽,一头扎了进去。野兔没抓住,反倒被花藤上的花粉迷了口鼻,一股灼热的气息瞬间从四肢百骸涌了上来,浑身的血液都像要沸腾一般,理智在燥热中一点点崩塌。
他跌跌撞撞地朝着森林外围跑,喉咙干得冒烟,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体要烧起来。就在即将踏出迷雾边界时,他看见了茶。
那姑娘正蹲在溪边,手里捧着一个粗陶水壶,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身上浇着凉水。溪水顺着她乌黑的发梢滑落,打湿了她单薄的兽皮裙,贴在纤细的肩头,勾勒出青涩的曲线。她似乎在洗澡,鸿的脑子晕乎乎的,没有去想为什么茶一个雌性敢在迷雾森林边上去洗澡,难道不怕突然蹿出来一只野兽吗?茶微蹙着眉头,一遍遍起身去溪里装水,浇完了就抬起那双小巧的手,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又顺着脖颈往下抚,好似慢一点这河水就不会凉到她了。
那双手纤细、柔软,指尖带着溪水的微凉,可落在鸿的眼里,却像一团火。他本就被花粉扰得神志不清,此刻看着她泛红的脸颊、湿漉漉的睫毛,那点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断了。他冲了过去,攥住了她的手腕,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,只觉得那燥热更甚,烧得他心口发慌。
茶被他吓了一跳,水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溪水溅湿了两人的脚踝。她挣扎着想要躲开,眼里满是惊慌:“鸿,你怎么了?你先松开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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