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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晚禾展眉一笑,灿烂如春。“我就知道皇叔嘴硬心软,舍不得的。”她走过去,在萧廷昀脚边的软垫上坐下,头一歪,枕在他膝上。如瀑的青丝散开,带着好闻的兰草香,铺了他满怀。一缕乌发缠着他的指尖滑下,他下意识想勾住,偏又落空。他嗓音有些干,“这是做什么?耍赖?”萧晚禾扭头,将脸完全埋在他膝上,闷声传来,“谢谢你,皇叔。”她说话时,一抹湿凉透过衣衫贴上萧廷昀的膝盖。萧廷昀意识到什么,伸手挑起她的脸来,便见刚刚还笑着的人已经哭成了小花猫。“怎么了?谁又惹你了。”“没有,没有人惹到我。”萧晚禾摆头,眼眶红红的,鼻头也红红的。“冷宫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萧廷昀弯唇“呵”了一声,“为这事儿谢我?我记得你可是不想他们死的。”萧晚禾小嘴一撇,露出更粉更嫩的内唇。“我那是言不由衷的,他们那么坏,那么欺负我和母妃,我巴不得他们去死。”“我之所以那样说,只是怕……”萧廷昀视线全聚在她粉光潋滟的唇瓣上。“怕什么?”萧晚禾将小脸钻进他掌心,小猫似的蹭了蹭,声音软糯糯的娇,“我怕皇叔不喜欢那样的阿禾……阿禾只有皇叔了,我怕皇叔也不要我了。”萧廷昀的掌心痒酥酥的,痒得连喉头都跟着收紧。“那现在怎么要说了?”“因为我现在知道,皇叔是真的疼我,不管阿禾是什么样,皇叔都会帮我、宠我,对不对?”萧晚禾仰着头,一脸真诚,但萧廷昀还是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。小狐狸。的确,自从午后从浅月那得知冷宫闹鬼,后又将死去的太监名与记忆中那些恶魔一一对上号后,萧晚禾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——萧廷昀的确是一把趁手的利器。有心机、有谋略,有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庞大势力。这样的人,只要肯帮她,莫说除去一个皇后,就是把这天掀个个儿,也不是没可能。所以,这才有了晚上这一出。萧晚禾要半真半假的把自己剖开,一点点摊开给他看,谋得他的信任。只是她没想到,萧廷昀比她想象中更聪明。萧廷昀知道她盘算的小九九,也不打算揭开,既然这小狐狸爱玩,就陪她玩一玩。“当然。”对上萧晚禾期待的眼神,萧廷昀笑意愈深,捏着她的手腕向上一提,轻而易举就将她扯进怀里。“皇叔疼你,你想怎么报答皇叔?”萧晚禾猝不及防,一下子跌坐在他腿上,双掌撑在他胸口,能清晰感受到他每一次心跳。灼热的呼吸就烫在头顶上,低沉的语调像带着钩子,让她整个人都不自觉绷得僵直。“皇……皇叔……想要什么?”“我想要……”萧廷昀低头,唇在耳边将贴未贴,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游走下去。暧昧气息陡增,萧晚禾呼吸窒住,连口水都不会吞了。他……他不会是想……和我……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见真是五十万,顿时喜笑颜开,有钱不早点拿出来,非得挨顿打,贱不贱!哟,还是傅泽凯的签名,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,可真是没用,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。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。...
江城。楚家。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,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漂亮的脸蛋上,毫无血色,浑身上下都在滴水。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,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,修为大涨。...
第二个词条更离谱。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,我初来娱乐圈,就跟表哥拍了部戏。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,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。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,买了点吃的,我问他吃不吃,他当时想睡觉,所以冲我挥了挥手,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。结果现在就...
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,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。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,帅帅哥,喝酒吗?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,很清俊,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。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,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,不好意思,姐姐,...
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,昨日的庆功宴之上,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。现在自己生病了,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,早去哪里了。父皇真是太绝情了,儿臣不要去,儿臣怕被传染。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