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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晚禾下意识夹紧双腿,陌生的空虚感折磨得她想哭。萧廷昀一手扣着她的后颈,一手从她的肩徐徐下滑,落在她挺翘的胸口。十四岁的少女才初初发育,像脆生生的荷尖儿,却也有了几分女人的玲珑,小小一对乳儿,不大,却浑圆,刚好能被他握在掌心。隔着春衫才刚轻轻一揉,萧晚禾便娇气的颤了起来。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撑着他的肩推他,却连拒绝的话都被他含在口中吞了去。萧廷昀顺势压下,将她推倒在美人榻上,吻也脱了她的唇,缠绵吮向她纤细的颈。“呜……”萧晚禾终于从快要溺毙的错觉中逃脱,还没来得及喘息,男人的大手突然挑开她的衣襟,探进去,拧住左边乳儿上刚被唤醒的珍珠,重重搓磨。“啊!痛!”萧晚禾惊声呼痛,身下的春水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,将臀下的锦被染湿大片。紧接着,一个粗壮的硬物挤进腿心,隔着衣衫抵在私处,骇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都让萧晚禾无法忽视。她想躲,却无处可躲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突起的巨物一点点往她腿心深处挤。“不要!不要!”萧晚禾又怕又疼,眼泪扑簌簌的落了满面。萧廷昀动作猛地一顿,小腹那股邪气被她的眼泪浇灭了大半。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他伏在她肩窝里,重重喘了两口后,才撑着榻面坐起来。萧晚禾紧跟着爬起,双手交迭拽着被他扯散的衣襟,瑟瑟发抖的缩到了墙边。小小一个人儿,满脸泪痕,发丝凌乱的糊在脸上,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瞧着可怜极了。萧廷昀心中生出一丝悔意,抬手想替她拭泪,却被她偏头躲过。大手在半空中尴尬的停留片刻,转而按上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声音沉沉,“我……我喝多了……”这话半真半假,他喝了酒是没错,但远远不到能乱性的地步。真正让他乱的,不是酒,是倏然醒来时,那张近在咫尺的粉面。他承认,他是真被这只小狐狸吸引到了。至于身份伦理什么的,统统不是能够禁锢他的东西。萧晚禾小嘴里还萦绕着他渡过来的酒气,当然知道他喝了酒,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落,甚至委屈巴巴的哭得更凶。“别哭了……”萧廷昀和女人话都没多说过两句,更是不会哄人,说来说去也只有一句干巴巴的“别哭了”。迎接他的自是更汹涌的哭声。萧庭昀无奈低叹,一抬手捉住萧晚禾的手腕,后者挣扎着想甩开,却被捏得更紧。“你若不喜,自此后我不碰你便是。”萧晚禾泪眼朦胧的抬头,可怜兮兮的抽噎,“皇叔刚刚的样子,阿禾……阿禾害怕。”巴掌大个小脸,满脸都是莹莹泪光,小巧的鼻头红红的,像颗任人采撷的樱桃,又可怜,又莫名的潋滟得好看。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,诱人到任是一个男人都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。萧庭昀喉头滚了滚,别开目光。“好了,只要你不愿,我不会再勉强你。”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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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,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。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,帅帅哥,喝酒吗?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,很清俊,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。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,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,不好意思,姐姐,...
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,昨日的庆功宴之上,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。现在自己生病了,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,早去哪里了。父皇真是太绝情了,儿臣不要去,儿臣怕被传染。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