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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?谢沉洲不否认,他就是见色起意。逮着苏晚柠不放,就是图个随叫随到随时能上床的方便。
可小姑娘半点机会都不给他,他不想委屈自己,就只能委屈她了,否则他那尝过肉的一腔兴致往哪宣泄?他对她的肉体欲望,可比那点动心要强烈得多。
谢沉洲忽地想起家里那两尊者,都老夫老妻了,整天还恨不得腻在一块儿,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蜜里调油。可眼下,他望着地上因被迫留在他身边而无声崩溃的女孩,心里却莫名有点不是滋味。
就拿他那位发小孟墨来说,威逼利诱藏着个小女友,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只捞着个人,人家的心压根没在他身上。
可也像孟墨说的,那又怎样?他的人生里从来没有“执念”这两个字。所以,哪怕他看上的人心不在他这儿,也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,哪儿都别想去。他心情好时,便给她些甜头。要是她惹他不快,也没什么要紧的,外头有的是人等着哄他开心。他的家族本就不允许他娶家世普通的女子,而他自己也没打算被婚姻束缚住,既然如此,又何必顾及她的感受?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。
谢沉洲觉得自己总归是比孟墨更善解人意通情达理些,往后但凡他对别的女人有了兴趣,是绝不会困住苏晚柠的。他也不会让苏晚柠跟着他的这些日子吃亏,他钱多得花不完,随便给点零头都够她活好几辈子。
可他就是想不通,她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。但凡机灵点,就该先顺着他,等他腻了,拿着一大笔钱去过富裕无忧的日子,岂不是皆大欢喜?非要他逼着狠着才肯低头。
“离你毕业还有两年,这两年里要是我遇着别的能让我动情的女人,又或是两年后你还是对我没感觉,我就放你走。”谢沉洲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,歪着头又添了句:“但在我身边的日子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你掂量清楚,我这人有洁癖。”
他从小在父母的爱意里长大,到底是不认同强取豪夺那一套。一辈子很长,同床异梦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可言。
可该说的都已经说了,苏晚柠还是闷不吭声,谢沉洲态度又坏了起来:“听见没有?你要是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勾搭,我先弄死他,再收拾你。”
“我说话你听见没?”谢沉洲忍不住又提高了音量:“非要我停掉屿光建筑的项目,你才肯应声?”
他都已经做了这么大的让步,甚至承诺两年后会放她离开。可她呢?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像块浸了水的石头,又倔又死板,推一下动一下,不推就钉在原地装聋作哑。
“听见了......”苏晚柠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止不住的哭腔,像垂死的小兽在黑暗里发出最后的呜咽。
平白无故就要失去两年自由,还要“心甘情愿”任人糟践两年。这样的荒唐事谁能接受?可是......她又没有别的办法,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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