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夜静得过分,她窝在床上喘得急促,整个人像被火烤著一般滚烫。腿心发颤,胸口起伏剧烈,额角湿透,指尖同样。
快感层层堆叠,却始终跨不过那条临门一脚的线。
她努力按照记忆里的节奏、她被命令过的方式,甚至憋气来获得窒息快感,可是每一次推近快感的临界点,身体就像忽然紧缩起来,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紧紧攥住她的神经,硬生生地把她从边缘拉回来。
不是她不够敏感,不是她不知道怎么做。而是被训练得太极致了,身体已经学会了没有命令,就不能释放。
她瘫在床上,脸埋进枕头里,指节发白,连颤抖的力气都快没了。从腿到胸都在轻微抽动着,但那不是高潮后的余韵,而是无法释放的残留反应。
像是身体已经做好准备,却一直得不到通行证。
她低低地哼了一声,甚至有点像是哭了。羞耻与无力感一起涌上来,让她恨不得从自己这副身体里逃出去。
她知道有些人会说,这就是爱、是服从、是身体记忆里的情欲投降,但她不想这样。她不是甘愿的,从来都不是,她曾经能够自己释放的。
直到遇到主人。
主人的语气总是冷静,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力。
“再忍一下,还不能到。”
“只有我说可以,你才能高潮。”
一开始她还会反抗、会哭、会求饶。
一次又一次,竟真的被调整过来了。
现在没有主人的允许,她就真的办不到了。哪怕她再怎么湿,再怎么痛苦,再怎么渴望,都过不去那条线。
她翻身,手机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。她盯着那个熟悉的对话框,一条讯息也没发过去。
主人说过不能碰自己,而她却还是动了,甚至不只一次。她像个意志薄弱的病人,身体被欲望绑架,却在最后一刻才惊觉自己根本没有释放的权利。
她的呼吸还没稳下来,心跳仍跳得乱七八糟。腿心的湿润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。她眼眶泛红,喉头涌上苦涩,把自己抱成一团,像是在给自己最后一点残存的安全感。
如果主人知道她违反指令会怎么处理她?会罚她更久不能释放?会冷著脸说她不配?会用鞭子逼她哭着认错?
她不知道。
她也不想知道。
她只知道今晚她无法释放。
就像以后的很多个夜晚,只要没有那句允许,她就只能停在那道线前,空空地渴望,无力地后退。
众人散去,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,反被整,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,气不打一处来。今天,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。你来这干什么?林炫明质问道。买衣服啊!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。...
一点点胜利?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,没有理会儿,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,问道,谭浮同学,想不想快点吃早饭?他目光温和,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谭浮弯弯嘴角,点了点头。燕温见此,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,你也听到了,她想要尽快吃早饭,...
江城。楚家。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,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漂亮的脸蛋上,毫无血色,浑身上下都在滴水。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,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,修为大涨。...
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,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。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,帅帅哥,喝酒吗?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,很清俊,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。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,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,不好意思,姐姐,...
第二个词条更离谱。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,我初来娱乐圈,就跟表哥拍了部戏。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,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。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,买了点吃的,我问他吃不吃,他当时想睡觉,所以冲我挥了挥手,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。结果现在就...
她,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世界第一天才杀手,冷酷无情,杀人于无形,却被组织欺骗利用,惨遭杀害。一朝重生,成了个又胖又蠢的废柴女学生?胖?瘦下来惊艳众人!蠢?京大校长亲自登门招揽!废材?黑客大佬舔着喊偶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