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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就着咸菜,扒拉了两口白饭,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搁。
“妈,附近厂里最近招夜班装卸工,一晚上给一百五,现结。”弟弟年轻的脸上满是疲惫,眼底挂着乌青,“我想去试试,反正我年轻觉少。”
“不行!”妈妈断然拒绝,手里的筷子差点摔在桌上,“你那是肉做的身子,不是铁打的!白天送外卖晚上扛包,你想把命搭进去吗?”
“那能怎么办?”弟弟急了,声音稍微拔高了一点,又立马心虚地看了一眼我紧闭的房门,“家里的存款早就见底了,亲戚朋友看见咱家的电话都不接。下个月姐还要复查,还有那一堆进口药……钱从哪来?”
空气凝固了。
弟弟低下头,抠着桌角的漆皮:“而且……我想给家里攒点钱。上周小丽跟我提分手了。她说……她说不敢嫁到咱们家。有个这样的无底洞姐姐,将来日子没法过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,狠狠抽在客厅每一个人的脸上。
妈妈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。
她捂着嘴,肩膀剧烈耸动,喉咙里发出那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。
“造孽啊……”她捶着胸口,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发颤,“都是妈没本事,想当初就不该……”
她想说就不该带我去那家医院。
可说到一半,她瞥了瞥弟弟的脸色,欲言又止。
爸爸放下碗,长叹一声,那叹息声里全是无力。
他伸出粗糙的大手,在妈妈背上拍了拍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我看着弟弟红着眼圈别过头去,看着爸爸佝偻的背影,看着妈妈绝望的眼泪。
心里的最后一丝留恋也断了。
你看,我的决定是对的。
只要我没了,弟弟就能挺直腰杆去挽回小丽,爸爸就能睡个安稳觉,妈妈也不用再为了那昂贵的药费去求人。
我是这个家的毒瘤,切掉了,大家才能活。
我从未像此刻这样坚信,死亡是我能给这个家最大的回报。
结束了。
长达三年的折磨,终于结束了。
……
次日清晨,阳光刺破了窗帘。
我床头的闹钟响了第三遍。
那是专门买的大分贝闹钟,平时响第一声我就该爬起来吃药了。
可今天,屋里静悄悄的。
妈妈端着温水推门进来,嘴里还念叨着:“太阳晒屁股了,赶紧起来把药吃了,昨晚不是说要减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床上空荡荡的,被子叠得整整齐齐。
只有卫生间的门紧闭着。
“囡囡?”妈妈敲了敲门,没人应。
心慌像野草一样疯长。
她颤抖着手去摸备用钥匙,插了几次才插进锁孔。
咔哒。
门开了。
满地的红。
浓稠,刺目,像是打翻了红色的油漆桶。
“啊——!!!”
一声凄厉的惨叫穿透了楼板。
妈妈手里的水杯砸在地上,玻璃碴子碎了一地。
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,瘫软在那滩血泊边。
爸爸和弟弟冲进房间,在看到浴缸里那个惨白的人影时,全部僵在了原地,像两尊风化的石像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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