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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渐深,一轮清冷的弯月挂上竹梢,洒下如水般的银辉。
白子画躺在榻上,周身那无处不在的剧痛,在夜深人静时显得尤为清晰,如同细密的针,反复刺穿着他疲惫的神经,让他难以安眠。他闭着眼,眉头无意识地微蹙,呼吸因强忍痛楚而略显沉重。
忽然,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窣声传来。
他睁开眼,借着朦胧的月光,看到花千骨不知何时醒了,正摸索着从她自己的小榻上下来。她没有点灯,赤着脚,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榻边。
她站在那里,低头看了他片刻,似乎在确认他是否睡着。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,眼神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清亮。
然后,她小心翼翼地爬上榻沿,在他身侧的空处蜷缩着躺了下来。她没有碰到他的伤处,只是挨得极近,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,和她清浅的呼吸。
白子画身体微微一僵。
自他重伤醒来后,因行动不便且需人照料,花千骨便睡在了旁边一张较小的竹榻上,方便随时起身。她从未像今夜这般,主动靠近。
他以为她是被梦魇惊扰,或是身体不适,正想开口询问,却感觉到一只微凉的小手,极其轻柔地、覆盖在了他紧蹙的眉心。
她的指尖带着夜间的凉意,动作却异常温柔,仿佛想将那蹙起的褶皱抚平。
白子画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间。
她……是察觉到了他的疼痛,他的无法入眠。
花千骨没有说话,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,指尖在他眉心极轻地、一遍遍抚过。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,却带着一种全然的、想要安抚他的意图。
过了许久,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。她收回手,翻了个身,变成侧躺的姿势面向他,然后,将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置于身侧的手臂上,不再动作。
仿佛这样,就能分担他的痛楚,就能让他睡得安稳一些。
白子画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眉心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微凉的触感,手臂上感受着她手掌轻搭的重量。那细密的、无处不在的疼痛,在这一刻,竟奇异地被另一种汹涌的情绪所覆盖。
酸楚,温暖,以及一种近乎卑微的感激。
他缓缓闭上眼,不再试图对抗那磨人的痛楚,而是将全部心神,都集中在那只搭在他手臂上的、微凉的小手,和她近在咫尺的、均匀的呼吸声上。
窗外,山风吹过竹林,沙沙作响。更远处,溪流潺潺的水声,昼夜不息,如同永恒的伴奏,传入耳中。
在这寂静的深夜里,疼痛依旧。
但在这相偎的体温和规律的溪声里,一种久违的、沉实的困意,终于如同温柔的潮水,缓缓漫了上来,将他包裹。
他沉沉睡去。
自重伤以来,第一次,未曾被剧痛惊醒,未曾陷入光怪陆离的噩梦。
一夜无梦。
只有溪声潺潺,和身侧那清浅的呼吸,伴他入眠。
月光悄然移动,掠过相偎而眠的两人,静谧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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