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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咚!”
丘处机正在房内生闷气,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,他没好气的朝外问道:
“谁啊?”
打开门,赫然便见杨铁心腆着张老脸讪讪的站在那里。
双目对视间,两人皆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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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夭夭脚步微微一顿,察觉到身后的异常。
她眼神微微变化,从摊子上拿起一根木簪,付好铜板之后,放在手上比划了两下,这才神情自若的往前走去。
后面的人察觉到夭夭已经离开,立马跟在后面。
却陡然发现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而夭夭闪身之后,也知道跟踪她的是谁。
见对方东张西望,心想,果然是宠着长大的,连跟踪人都跟踪得这么潦草。
当即站在他身后,拍了拍他的肩膀,
“你跟踪我做什么?”
清冷的的声音从后背传来,吓了杨康一跳。
只见他整个身子一惊,随后辨别出是夭夭的声音,这才稍稍放松下来。
只见他清了清嗓子,斟酌的问道:
“夭夭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杨康将包惜弱安顿好之后,就一直在想自己的处境。
生活了十八年的他,突然告知自己不是自己,而且亲生父母与养父几人又是这等复杂的关系,当即心中更是彷徨。
他想了好久,发现只有夭夭姑娘的话让他看到了希望。
是以,他根本坐不住,安抚好包惜弱之后,便出来找夭夭。
夭夭见其神色迷茫,心知他必定是骤然得知真相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在夭夭看来,杨康本身很聪明,但就是没有遇到好的师父,也没遇到正常的父母。
他的身份很特殊,若是他不将自己困在泥沼里,说不定还真有一番作为。
而对方这时候来找她,也在她的预料之内。
当即点头答应。
杨康见此,心里一喜,然后客气的请夭夭来到酒楼包厢。
待两人坐好,杨康抱拳感谢道:
“多谢夭夭姑娘刚才的仗义执言。”
若不是她刚才出言维护,刚才那种情况,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夭夭抿唇一笑,摆了摆手道:
“小王爷言重了,我不过是旁观者清,说句公道话罢了!”
无论是杨铁心还是丘处机,亦或者是包惜弱、完颜洪烈,其实都是偏执之人,亦或者是自私的只顾自己所思所想,全然不顾他人感受。
杨康于他们来说,就像是胜利品一样,谁得到他,自己才不被定义为笑话。
杨铁心觉得杨康身上流着他的血,万事就该听他这个老子的。
而完颜洪烈觉得自己养育了杨康十八年,养恩大于生恩,更何况自己还是王爷之尊,若杨康真弃他于不顾,那他的面子往那儿搁。
至于包惜弱,她眼里只有爱情。
丘处机这个便宜师傅就更不用说了,杨康在他眼底,就是个随意摆弄的棋子。
而这颗棋子最大的作用,就是在那场十八年赌约中取得胜利,为他赢得面子。
至于其他,呵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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