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江宜一脸懵逼。
这场景怎么跟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了。
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,舒青然忙凑上去侧着耳朵听,其实根本不用靠那么近,江宜只是被冻坏了晕过去了,刚醒过来有些失力,又不是奄奄一息。
“水,我渴……”
舒青然连连点头,提了暖壶往保温杯的凉开水里倒了一点热水,掺在一起,试了一下温度正好。
江宜试图掀开被子起身接水,舒青然看见江宜的动作花容失色,连水都顾不上端,把被猛地往上一拉,将浑身乏力的人重新塞了回去。
江宜:“……”他从来没见过一向温柔的舒青然这么冲动,半天没缓过神。
“你在发高烧你不知道吗?还敢掀被,着凉了怎么办?”舒青然秀眉一蹙。
江宜心里默默思忖,难道人的性格脾气真的会传染?跟王月玥同桌这一个月,两人就连教训人的语气都越来越像……
江宜一句话也不敢说,用被子遮住了下巴,露出一双漆黑的大眼睛,无辜地看向舒青然。
舒青然被他盯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一脸求饶的表情把水端到他唇边,准备喂他喝。
“我来吧。”一只苍白的手伸到江宜眼底,自然地接过了舒青然手里的杯子。
江宜听见声音,心脏瞬间揪在一起,然后猛地狂跳起来。
他垂着目光,即使发着高烧,江宜也感觉双颊在烧。
他的皮肤白,脸稍微一红就很明显,但好在是烧得厉害,看不出端倪。
陈熠池抱着江宜上半身,连人带被往上一提,江宜就稳当地坐了起来,靠在床头。
身体在被子里卷成一个春卷,动弹不得。
端了水递到江宜嘴边,陈熠池有些僵硬地说道:“张嘴。”
“不不,我自己来,我自己喝就好……”江宜顿时有些慌乱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,只急着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,但被子裹得太紧,手被卡住了,搞了半天没出来,陈熠池没催也没阻止,神色很淡地举着杯子,一动未动。
“江宜!”舒青然忍无可忍,“你不要再乱动了,小心你的手!”
江宜这才想起他包扎成个白萝卜似的左手无名指,他眼皮微微上抬,去瞄了一眼陈熠池。
可是发现他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时,心尖积聚的那点温度也渐渐凉了下去。
他嘴巴听话的张开了条小缝,就着陈熠池的手喝了半杯。
喝完之后,陈熠池站起来,把杯子放在床边桌子上,瓷质的杯底磕碰到桌面发出清脆一声响,江宜也跟着颤了颤。
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个窗外明媚天气格格不入的沉默。
想象中的逼问,或者责骂并没有如约而至。
其实江宜也没想好用什么样的借口把这次的事情糊弄过去。
可是陈熠池的闭口不提却让他久久不能心安,其实他更想让陈熠池多问一下自己。
毕竟他这一身伤……
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,昨日的庆功宴之上,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。现在自己生病了,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,早去哪里了。父皇真是太绝情了,儿臣不要去,儿臣怕被传染。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。...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众人散去,林炫明看着自己的妹妹林千雪整人不成,反被整,又想到前几天被宋晚丢泳池的事,气不打一处来。今天,他不会轻易饶了这个贱人。你来这干什么?林炫明质问道。买衣服啊!宋晚漫不经心的回道。...
上辈子,沈芙是长姐的替身。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,风光无限。而她胆小柔弱,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。每每传贵妃侍寝,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
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,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,我辞职总行了吧!她是秘书,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!说完,萧云汐就想走。萧云汐,你站住。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。萧云汐置若未闻,步子依然往前。...
江城。楚家。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,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漂亮的脸蛋上,毫无血色,浑身上下都在滴水。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,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,修为大涨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