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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着这么好笑?”林溪桥问,也跟着撑不住笑了。
“那他们对你的球技如何评价?”安鱼信笑了半天,终于收住了,问。
“他们挺有良心的。”林溪桥说,“知道我是被赶鸭子上架,倒反过来安慰我,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安鱼信想到那个场景,登时又憋不住了,笑得前俯后仰,差点左脚踩右脚绊倒。林溪桥怕她再笑下去把自己憋死,于是推着她走离了篮球场。
“别笑了,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。”她说。
俩人肩并肩走在校园小道上,夜幕低垂,路灯昏黄。安鱼信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,拽拽林溪桥的袖子,待她靠过来后,附在她耳边说:“这边的星星好像比咱们那儿多。”
林溪桥也抬起头,看到了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。她听安鱼信继续说:
“高二有一回,你去操场给我们补课。你就指着那颗星星,说是木星。”
林溪桥想了会儿,说:“我没什么印象了。”
“但是我记到了现在。”安鱼信一下一下地摸着林溪桥的胳膊,“你还说,木星也有光环,但是很弱。那个时候我就在想,木星和你其实挺像的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你看,木星明明是夜空中最亮的,可是大家说起星星都会想到启明星,就是金星。木星还有光环,但说起有光环的行星,大家
情话
安鱼信觉得林溪桥很犯规。
视野中只剩下了那人无暇的脸,
隐匿在暗色里,无声地招惹。安鱼信按捺住满心的悸动,定定看了半晌,
忽地笑了,抬手覆上了那人的耳垂。
眼前人眉心一颤,
呼吸急促了片刻。安鱼信使了坏心,
爪子轻轻用力,在白玉般的耳垂上揉了一把。
触手和软温凉。
手感极好。
安鱼信忍不住又盘了一把,
便听眼前人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,撑在自己身侧的手收回来了,
覆上了自己的腰。
呼吸一滞,
安鱼信对上那双看不真切的桃花眼,不禁暗道糟糕。
……又惹火了。
“手感挺好?”眼前那人沉沉开口,
语气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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