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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音一愣,他俩好像都以为是双方把地给打扫干净的。
曲音沉着脸,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刚才的事。同事似乎看出他的窘迫,说道:“刚才小闻哥已经和我说过了。放心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说过了?说过什么?
曲音提心吊胆。
同事拿着扫帚在干净的地上扫来扫去,随口道:“说起来,现在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卖啊,我还是
他在等自己回家。
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彻底土崩瓦解,地上的信纸如生了手脚的软体怪物一样扭曲着往他身上爬行,一片一片将他缠裹得密不透风,覆盖在他身上的黏液灼烧着他的皮肉,发出滋啦滋啦的骇人声响,他很快就要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被腐蚀殆尽。
曲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抓过那些信纸就发狂一般地撕扯,好似他撕碎的不是纸,而是从某个怪物身上分裂出来的残肢触角。
纸碎落了满地,曲音五指紧蜷,指甲几乎要被他生生撅断。情绪激动发泄了一通,平静下来后,乌发凌乱遮着眉眼,却遮不去眼底那深渊一般的绝望空洞。
可真有本事。
他这样的一个人,居然也值得让另一个人绞尽脑汁机关算尽。
大费周章做了这么多事,甚至不惜隐藏一切潜伏到自己身边,若无其事地披上光鲜亮丽的皮,和他假模假样相处,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,而目的,就是为了和他做一件恶心无聊的事。真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闲。
而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迷惑一无所知的自己,才是更蠢。
“曲音,你去哪儿?”
曲音刚走出大门,被正好出门办事的赵朗瞧见,赵朗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伸手来探他额头:“怎么了,脸色这么差,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