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因为我根本动不了——手脚被铁丝捆着,嘴里塞着不知道哪个混蛋的臭袜子,七天七夜没正经吃过东西,连抬眼皮都费劲。受害者在这里!还活着!一个年轻警察喊道,手电筒的光扫过我脸上。活着这定义可真宽泛。要我说,比死人多口气罢了。领队的警官蹲下来,小心地剪断我手腕上的铁丝。没事了,孩子,你安全了。他的声音很温和,让我想起我爹——如果我不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话。他们把我抬上救护车时,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在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里。离市中心不过二十公里,却好像另一个世界。七天前,我就是在这里附近被绑架的,当时正要去给我青梅竹马的林小雨买生日蛋糕。医院里,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很。医生护士围着我转,说我营养不良、脱水、多处软组织挫伤,还有需要进一步评估的心理创伤。心理创伤他们要是被五个蒙面人用各种创意方式折磨七天七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