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体恤,她就赤脚跑在房间里和他兜圈,不时用泛着水光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他,仿佛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。 程相森简直要气笑了。他暂时还想好该如何处置这只成精的兔子,他对动物进化的了解仍停留在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。 一只兔子贸然闯进他的浴室,又在眨眼睛变作少女模样,他如果因此向外界求助,应该会被当作精神病吧?发生这样的事,连他本人都难以置信,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一场荒谬的噩梦还未醒来。 可垂在腿间因为他的动作偶尔晃动几下的yinjing,因为长时间勃起状态隐隐作痛,提醒着程相森,这不是梦,是真实发生的。 程相森面色发沉,他已经失去耐心了:“你过来。” 简单几个字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他不管这只垂耳兔能不能听懂他的话,他只想让她安分一点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