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瑾确诊白血病,而我是唯一配型成功的骨髓捐献者。深夜书房,我听见继父对电话那头说:放心,等她心甘情愿捐了骨髓,我就送她下去见她那个死鬼爹。我转身撞进一堵温热的胸膛,我的好哥哥温驰正低头看着我,用口型无声地说:听到了现在,你只能依靠我了。1后颈窜上一股寒意,冷得我四肢僵直。我钉在原地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书房门缝里透出的光,将温驰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,像一张蓄势待发的网。他眼底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温和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。听到了他用口型又重复了一遍,然后伸出手,指腹轻轻擦过我冰凉的脸颊,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。乖,回房间去,当做什么都没听见。温驰的话像指令,我的身体在本能的恐惧下,僵硬地点了点头,一步步挪回自己的房间。门咔哒一声合上,我腿一软,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毯上。耳边只剩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