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。几乎是明摆着给我们公司送钱。只有一个条件,要我亲自去对接这些项目。可在这件事上,祁曜的态度出奇地强硬。发邮件的邮箱,打来的电话,来一个拉黑一个。他拒绝得太快,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过这件事。后来还是一个合作伙伴,在跟我吃饭时。或许是受江浔所托,拐弯抹角地提起了这事。回公司后,我也问过祁曜。怎么都没问过我的意思,就直接拒绝了。对那份条件越改越诱人的合同,他真的不心动吗祁曜正低头在我拿去的文件上签字。我为什么要心动他手上动作没停,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我自己想要的东西,应该自己去争取。靠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标,算怎么回事听起来是骂江浔的话。可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应当。让我心里最后那点情绪,也消散了个干净。接过文件时,我撞上他的目光。灼热的,克制的。如同窗外的,夏季午后的阳光。照得人脸上发烫。那年的冬天,我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