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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叹了口气,铃屋却似乎会错了意思。
“需要跟过去吗?”
他诚恳地询问,“我可以不用小刀,打几拳也很快的。”
收容所大门七点就要门禁了,跟过去肯定来不及回去了,而且惹来麻烦的可能性非常大,我年纪轻轻还不想进警察局在档案里留下寻滋挑衅的记录。
于是,当时的我同样恳切地拒绝:“不需要,我还不想进局子。”
他略显不满地妥协了:“好吧。”
就这样,这一次旅行并不是那么完满地落下了帷幕。
本以为这件事情会给铃屋的
就像我之前说过的,一年多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。
这一年意外的平静,除了偶尔铃屋会因为暴力行为而被关进禁闭室反省,而我会被体测老师拎出来教育以外,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详细叙说的事情。
哦对了,教官对我的恨铁不成钢转移到了铃屋身上。
他甚至有一次在吃饭时堵住了我们,试图拍向铃屋的肩膀与他套近乎,不料却被铃屋轻巧躲开了。
教官尴尬地咳嗽了一声:“铃屋啊,你倒是带带有栖川啊,她的体能再上去一点就能当搜查官了。”
被点名的白发少年精致面庞上泛出一瞬迷惘的神情,慢吞吞地说:“可是啊,真子她的身体实在太差劲了,感觉一碰就会散架呢。”
虽然铃屋说的是实话,但实话总是伤人的。我有些不满地拉了拉他的衣袖,试图让他委婉一些。
结果抬眼一看,我惊恐地发现面前教官的表情仿佛要飙出泪花了。
“你试一试嘛!”
铃屋无辜地开口:“诶,我没有办法呢”
“没有办法也要创造办法啊!”
教官神情扭曲:“这届学院里脑子好而且能当搜查官的学生不多了”
嘶,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拎着我耳提面命了,原来搜查官培训学院也要抓“升学率”啊。
他们两个就在哪儿鸡同鸭讲地说了半天,最后被隔绝在对话之外,实在听不下去的我还是将自己的摆烂理想告知了教官。
“我并不想当搜查官,只想在g里工作而已。”
如果可以,我甚至连g都不想进。
可惜十三岁时,机构负责人曾经给我列过一张手术花费。拿到手仔细研究几天后,我绝望地发现——只有g这种来钱快的地方适合我来打工还债,所以我无法像其他人一样选择离开。
好歹能参加大学入学考,也能够有机会保留学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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