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的好姐妹柳眠棠,更是喜极而泣,抱着我的夫君,诉说着这些年的不易与情深。而我,沈霁晚,他们口中缠绵病榻、福薄命浅的原配,尸体就躺在他们婚床后一墙之隔的暗室里,刚咽气不到半个时辰。没人知道我是被毒死的。慢性毒药,下在我每日必喝的燕窝里,出自柳眠棠的悉心照料。也没人知道,我那情深不渝的夫君,早在我爹娘获罪流放途中意外身亡后,就撕下了温润如玉的假面,冷笑着告诉我:霁晚,你沈家的利用价值,榨干了。我的魂魄飘在半空,看着那对狗男女在宾客的祝福声中交拜天地,看着他们迫不及待地相拥入洞房。恨意像是淬了冰的毒藤,疯狂缠绕着我的魂灵,几乎要将我撕裂。然后,我听到了一个名字。一个低沉、冰冷,带着浓重血腥气的名字,被几个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的官员提起。……那位,今日竟也派人送了份贺礼来嘘!噤声!莫提那位‘阎罗’!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