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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我平静地一字一句说着,傅宴清脸色一阵白一阵红。
他嘴唇动了动又动,“遥遥,我……”
我笑着打断,“你可以对邱夏夏好,可你用她一次又一次践踏了我对你的爱。”
“傅宴清,这么多次,我差点就死了,你真的没有一丝愧疚吗?”
“对不起,遥遥。”
他声音哽咽,“我只是不敢面对真相,所以才……”
他后半句话没有说完,我却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是他无法接受,自己害死了我的父母。
所以将愧疚不安弥补到邱夏夏身上,仿佛那样,他身上就没有了一点罪过。
所以不停地强调邱夏夏是他的救命恩人,加强自己受害者的身份,模糊自己是加害者的事实。
从前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,如今终于看清了这个与我相伴十年的男人。
是个自私凉薄,彻头彻尾的伪君子!
我不想跟他纠缠,扯了扯霍铭祁的衣袖,轻声道,“我累了。”
霍铭祁的人立即站成人墙,将傅宴清逼了出去。
只是傅宴清仍旧不甘心,大声喊道,“遥遥,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?”
而被扔在一边的邱夏夏看到傅宴清,像是看到救命稻草,“宴清哥哥,救我!”
她拖着被碾坏的腿,爬到傅宴清脚下。
死死抱住傅宴清的腿,“哥哥,我的腿,快救救我的腿!”
谁知,傅宴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邱夏夏心下一个咯噔,结巴道:“哥哥,你怎么了?”
傅宴清捏着邱夏夏的下巴,“你恢复了?”
邱夏夏眼见装不下去了,欲言又止,“好像是的,哥哥你不高兴吗?”
傅宴清笑得十分阴狠,“高兴啊,当然高兴。”
“只是,你都恢复一年了,怎么不告诉我,让我早点高兴呢?”
邱夏夏石化当场,没等她想好理由,傅宴清已经扯着她的头发,狠狠将她的头撞到地板上。
“贱人,你敢骗我!”
直到血肉模糊,有好心人报警将傅宴清带走,外面才消停。
我扭过头看霍铭祁,“你喜欢我?”
霍铭祁愣了半瞬,随即笑道,“怎么,要利用我?”
“随时利用,我心甘情愿。”
我咧着嘴,“我想让他蹲大牢,可以吗?”
霍铭祁想也没想就点头,“可以,只要你想。”
一年后,我做了膀胱移植手术,身上的伤也已经尽数恢复。
就连伤疤,霍铭祁都让专业的医生替我祛了。
装好了新的假肢,重新站在舞台上跳舞。
下台时,霍铭祁捧着花,在台下等我。
他笑得温柔,“第一次见你,也是在这个舞台。”
我怔愣片刻,随即笑着伸出手,“很高兴再次见面,霍先生。”
他转而挑眉,“你前夫在里面自杀了,想见你。”
我歪头笑问:“你愿意我去见他吗?”
霍铭祁受宠若惊,“听我的?”
我点头,“当然,只要你提。”
霍铭祁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套在我手指上,笑得狡黠,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“不许反悔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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